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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這樣打只是想配合歌詞,其實我外婆沒打過我,只是都用很難聽的話罵我,外婆sorry~

 

 

 


IX
今天要說的其實算是X的番外,前兩天二表哥婚宴上意外得知,現在想想,還是覺得非常過分啊!(握拳)

那天,我和姐姐一起和姑姑在聊我小時候的蠢事,提到了被石頭砸到頭破血流故事,蔡禮宇突然說:那天和安安吵架,我把他鎖在門外不給他回家不給他回家不給他回家⋯⋯⋯

媽咧!真的太過分了⋯⋯我被石頭砸都是妳害的⋯而且怎麼可以把我關在門外啊!?妳超壞!



XIII
今天要說的事一半和我姐有關,他很希望我趕快打出來,可是我打不出來,所以我到第四句了還在廢話,嘖!
因為過兩天我就要開始工作了,人生中第一份正式的工作,我很看重它,第一、我希望真的可以藉這份工作闖出什麼作為,第二、我想要好好努力工作存錢去實現所謂的"Charlie Hungry",其實我壓力滿大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好,做到老闆的期待、自己的期待。所以,現在開始要真的很認真為夢想去打拼。
說到這個,不要以為我很嚴肅要談論什麼,我只是在想這些事的時候順帶想到了小時候的志願,對啊!小時候的事打這麼多,怎麼能漏掉最陳腔濫調的"我的志願",我忘了關於這篇作文我到底寫了什麼(不管什麼,無論如何我都是想寫"遊手好閒"),但我記得總是喜歡幫我和我姐打預防針的老爸很早就問過我們這個問題,我記得當時我姐的回答是他想當"獸醫",因為他從小就很喜歡禽獸和畜生(他想看的就是這一句,打完我有種如釋重負不想再打的感覺。);我則是想當律師,在我正值了解律師是個可以賺大錢的年紀這當然是首選。
不過我也記得我姐有另一個很銷魂的志願:鋼琴老師。為什麼銷魂?小時候我陪過姐姐去幾次鋼琴教室,可能是我媽想說把我丟在那裏比我在外婆家討罵來得輕鬆,但對我來說不見得是這樣,我從來沒待過這麼沉悶窒息的空間,除了鋼琴老師那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的氣質之外,我姐的鬼打牆演奏根本是要把我帶去另一個世界,如果說除了暴力討債、絕症纏身、痛失摯愛會使人尋死,鋼琴教室絕對是逼人自殺的完美空間,甚至可以是密室完全(自)殺人,超密的密到我缺氧。當然還好,我姐在國中的時候放棄了他這項銷魂的事業,以至於他現在無法當鋼琴老師逼人去死,否則他應該會下十八層地獄,不過他也當不成獸醫啦!雖然他現在還是滿愛禽獸和畜生的。
我最討厭打這麼長了!
 


XII
我小時候有酒窩。



XI
我姐從小就遺傳到我老爹的過敏性鼻炎,所以他小時候也很容易打噴嚏打到噴血,所以我也從小看他流鼻血看到長大。
而我也一直很納悶為什麼都只有我姐流鼻血我都不流?有一天,在外婆家,我好想得到一個答案。就拿著原本要插飲料的吸管往鼻子裡插,鼻血也順理成章且眾望所歸地流出來,當然我是又驚又喜像個期待孩子出生的前孕婦跑去跟我媽說我流鼻血了,我媽當然也不是個冷血無情的媽媽,關心的問我原因,我也很開心地跟她說我拿吸管插鼻孔,只因為我想試試自己會不會流鼻血。
好吧!我會流鼻血。



X
雖然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但活到現在也要23了,此生最遺憾的是:沒有骨折過。而且已經過了可以骨折的黃金年齡(幼兒到高中),現在或以後,都沒有機會可以好好地骨折,真令人傷心,那種遺憾就像美好的國中高中時代一去不復返。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身上有疤痕,除了痘疤,痘疤超鳥的,除了皮膚不好並不能代表什麼。
嗯,這次要說的是,小時候有一次在社區的活動中心和其他其實我根本不認識的小朋友玩樂,對啊,我記得我常常跟除了凱茹意涵之外的小朋友玩,但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搞不好根本沒有這些人都是我捏造出來的。可能是在玩紅綠燈或鬼抓人之類的吧?我跑一跑突然被一個石頭打到,往頭上一摸好像流了不少血,我嚇死了想把血擦掉但又不敢擦在衣服上怕洗不掉被我媽罵,就往脖子上抹,接著哭著跑回家,一到門口我就對我姐大哭說我流血了嗚嗚嗚,我姐看到我頭上和脖子都是血也傻眼以為我傷勢很嚴重,趕緊打電話給我媽,我媽也以為真得很嚴重就馬上丟下工作跑回家帶我去診所包紮,一路上還一直恐嚇我要縫針打針什麼的害我幾度想跳車,還好醫生說只是個小洞不需要縫,但還是給我打了破傷風。之後我媽帶我回到事發現場,那些跟我玩的小孩說是住在同一條街的某某亂丟石頭,我媽就帶我找上他家跟他媽媽說,對方媽媽也很不好意思的想拿一千塊當醫藥費賠我媽但我媽沒收下,真可惜,被砸的可是我耶!那一千塊應該給我才對。
唉,說這種小傷的回憶,還是想抒發我想骨折的心情啊!



IX
國小看一個同學寫字簿子都擺斜的,身體也坐斜的,我覺得很酷就學他,結果我從此以後都改不回來,簿子斜的身體斜的字也是斜的,如果硬把簿子擺正就下不了筆,現在想起來真後悔。



VIII
我的膝蓋後面有兩個燒傷疤,因為我超級有夠蠢。小時候有一件褲管都是鬚鬚的牛仔短褲,有一次我在三樓神明廳坐著發現我的鬚鬚有一條非常地長,我想要把它弄掉就想到我爸會用打火機做類似的事情,剛剛好神明廳就是會有打火機這種東西,於是整圈褲管都燒起來了,超旺盛的。我嚇傻了在三樓拼命大吼大叫外加哭泣,忘了是我姊還是我媽先跑上來拯救我,一開始我本來想脫下來但一緊張都脫不下後來我姊打了一盆水來也無濟於事,後來好像是到後面的浴室熄滅的火,整個膝後紅腫然後起水泡,之後我爸用南瓜子包住我的膝蓋大概是偏方吧?那天我整個人飽受驚嚇,全家人都對我好好。之後的幾天忘了為什麼回蘆竹遇到好多親戚一直被關心膝蓋的繃帶害我好羞赧。



VII
小時候我常常偷外婆家冰箱裡的方糖來吃,一次一小顆,融化的很快自以為大人不會發現。有一天我媽問我是不是會去廚房拿方糖來吃,我說是,才知道舅媽問過媽媽了,結果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敢偷方糖來吃。剛剛鳥鳥s給了我一顆方糖,年紀大了我覺得太甜但還是把他吃完,嗯,方糖果然是小孩子愛的東西。
對了,我小時候還會去冰箱偷喝冰水。



VI
小時候有兩個家,老家和新家,老家是在篤行六村的眷村,因為我爺爺是榮民老兵,新家指的就是在功學社區那個我從小住到13歲的那個家,但我對"新舊"這兩字沒什麼概念因為我一出生就在新家,但在姑姑結婚之前我和姐姐假日都會去舊家跟姑姑睡,姑姑會帶著我們兩個去買超好吃鹽酥雞租宮崎駿卡通,度過美好的周末。老家看起來破破舊舊的,爺爺的床放在客廳,後面有小小的廚房和洗手間,踏著木製的小小樓梯,整個二樓都是姑姑的房間,很簡陋但很美,有著斜屋頂下的小空間舊的很有味道。六村裡的家家戶戶都有個小庭院,但爺爺比較沒有去經營院子所以一直被閒置著,出了門就是串連每戶的小巷,真的是小巷,大概塞三個大人就滿了的寬度,雖然我沒有印象有沒有但我好想在裡面奔跑。走出舊家前的巷子,是一個溜冰場旁邊還有一顆大榕樹,很多眷村媽媽會聚在那附近家常,再右邊一點是社區活動中心,我只有一次印象去,那時候姑姑給我買太空氣球跟姐姐一人一個,我們在裡面追著氣球跑得很開心,我還記得有個溜滑梯,大概是我當時見過的最大的溜滑梯,活動中心裡面塞滿了和爺爺一樣的老兵。我一直很難過自己對老家的印象很淺,除了我很少去,也因為在我還很小的時候爺爺因為疾病纏身在家門口自殺後我就幾乎不去那了,然後眷村被政府收回、封閉、拆除、改建,直到現在我才湧起對它的想念。
我突然很想念到處都是榮民爺爺的年代,現在住在自立新村也要7年了,原本一同搬入的榮民老兵們因為各種原因消失在這裡,替換的是他們的第二代第三代、便宜購屋的小家庭、租進來的學生...等,再過幾年,全臺灣我想,再也找不到一個榮民老兵了。一個隨著政府來臺灣的族群、一個離鄉背井在異地重新生活卻被貼標籤另眼對待的族群,就即將要消失了,再20年後,沒有一個小孩有過眷村的體驗,他們所知的眷村都只是從課本上讀到的,就像我讀的日治時期和白色恐怖。很難過還有誰身上留著眷村的精神和血?
老兵凋零後,精神怎麼不死?



V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部暢銷漫畫─靈異教師神眉,我以前一直覺得是恐怖漫畫,因為他都畫一些鬼手啊、妖怪啊、醜不拉機的東西,很噁心。我記得其中有一小回在講真實的姓名,每個人真正的姓名只有父母才知道,因為被別人知道了,只要他叫你的真實姓名做什麼事你都會乖乖照辦。話說我的真實姓名叫蔡禮安,這是很多人知道也不知道的事,大多數只是因為安安所把安冠在最後叫我蔡禮安,殊不知他們叫我蔡禮安的時候可以下很多指令給我。至於為何是安,我媽從小給我了很敷衍的回答:因為當初生我的時候沒有去照超音波不知道我是男的還是女的,但全家都把希望當以為,說我是男的就叫蔡禮安,整天就對我媽的肚子安安安安的叫,結果生下來是女的,失望之餘因為大家叫習慣了所以我還是安安,但我的名字變蔡禮羽。而我爸和我奶奶似乎還沒從現實中清醒過來,在我正處於大家所說小孩子沒有性別的那個時期,我爸或奶奶幫我洗澡的時候,他們會問我說:鳥鳥呢?我都回答不出來,後來他們又問我:是不是在媽媽肚子裡睡覺忘記生出來?我以為那就是答案,所以之後當他們問我:鳥鳥呢?我都會回答在媽媽肚子裡睡覺忘記生出來,長大他就會自己飛出來。(飛出來幹嘛?跟我會合嗎?)所以我小時候一直覺得自己是男生,媽媽要求我穿乾媽買給我的裙子我都有種受辱的感覺,自以為紅頂藝人。



IV
那其實距離我跟我外婆之間已經很久了,我根本就不清楚,外婆過世的時候我多大,也許是國中或者高中吧!而這六年對我來說,家庭實在太微不足道。總之,下面要說的跟前言一點關係也沒有。不知道誰有看過太陽馬戲團的演出?我沒有,畢竟太陽馬戲團對我而言就像地球之於太陽那樣的遙遠,而太陽馬戲團也不同於我從小對馬戲團的想像,最一開始是迪士尼的小飛象,然後是飛進未來的流動遊樂園,是流浪的、神秘的,這就是我心目中馬戲團的印象。這件事也許我一輩子都會感到奇妙,就在我高二還高三的時候,緊鄰學校操場的馬路旁有塊停車場,現在是內壢夜市,有一個禮拜那裡被塞滿了我幾乎沒見過的東西,直到我看到猴賽雷的駱駝,才知道是個馬戲團。我還記得到了周末馬戲團表演的最後幾天,內壢夜市的人和看馬戲團的人鼎沸了忠孝路,只是我卻沒有成為那熱鬧的一環。其實我也抱懷著一種想像,和班上的誰誰誰一起參與可能會成為我美好回憶的機會,雖然我現在忘了,但我想當時沒有這麼做,肯定是有什麼我跨越不了的事,但那時候我的什麼都做得到,包括了高中三年唯一一次的數學期中考及格,所以也沒什麼好遺憾的,我知道一切盡力了,我所能做的。那一個禮拜,就這樣看著棚子架起來、駱駝猴賽雷、棚子拆掉,馬戲團就這樣,從我的生命中離去,去繼續他的流浪。然而有一件事,是我當初完全沒想過的,到底,到底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III
好像是國小三年級吧?自然科學課最吸引每個小朋友的就是養蠶寶寶,那大概是我低年級時最羨慕我姐也嚮往升級的事,大概在小二的時候事逢我家改建,院子前面每天都堆積著等著要和水泥混合攪拌的沙子,那段時間我家門口就是我的沙坑遊樂場,我堂哥和鄰居哥哥在我家的沙堆裡不辭辛勞的挖隧道鋪路,好像要給車子走一樣,但我們從沒有放車子進去過,日復一日。除了挖車道、讓附近的狗在旁邊大便並沾滿沙子,我開始在沙坑挖個洞,將盒子裡的蠶寶寶丟一隻進去,掩埋,過了一分鐘再扮演救難的腳色去營救那隻可憐的蠶寶寶,這種莫名奇妙的遊戲玩了我也不知道幾次,我只知道我從沒找回他們過。大概幾個月後,我家改建完成,院子前面不再堆沙,而我家牆壁裡不知道埋藏了幾隻蠶寶寶混合在水泥裡,看著我長大直到國一。



II
還沒上幼稚園,或者上了幼稚園時,有時候我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裡看家,我都會坐在門檻上貼著鐵門的紗窗往外看,看我家的庭院看我的腳踏車看我爸在院子裡的花花草草看晾在竹竿上的衣服。有時候家裡沒有大人,我不會找東西吃,肚子又很餓,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拿起衛生紙疊好成可以放進嘴巴裡的大小,開始咀嚼,等到整張衛生紙吸滿口水被咬的爛爛的味道很噁心之後再拿出來,換下一張衛生紙,重複了幾次,我還是很餓。



I
忘了當時讀幼稚園了沒?小時候我是個乖孩子大完便都會直接沖馬桶,對於大便沒什麼印象,有一日在家中獨自一人,突然想好好認識一下我的大便,於是在我爸媽房裡的地板上,我努力的屙出一小撇屎。當時爸媽房裡的地板是用一種奇怪的墊子鋪著,像是壁紙之類的東西,而且在兩張墊子間已經有捲起剝落的痕跡,我就大在那附近,我媽睡覺的那一側。還沒擦屁股地蹲在我的成就旁端詳了一會,得不到任何結論,就拿了衛生紙將它包起來丟進馬桶沖掉,然後回到馬桶上繼續把可以拉的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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